索福尼科斯熟悉希腊文化,在帕夏家中为帕夏家里的子弟教授希腊语,并且是帕夏的私人顾问。
奥斯曼帝国里的包头佬与非包头佬的关系并不见得很糟糕,对于信奉东正教的希腊人而言,他们宁愿相信伊斯坦布尔,也不喜欢罗马的天主教教廷!
学希腊语是为了日后出将入相的需要,奥斯曼帝国控制了希腊,很多贵族子弟去过希腊任职,就连帕夏本人也曾经在希腊某地当过城防官,当然,现在他们放弃了希腊,学了希腊语也不知道能否用得上。
“索福尼科斯,你听我这首诗怎么样?”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兴致勃勃地道。
外围敌军围困重重,他似乎一点都不挂在心上的样子。
“帕夏的诗自然是很好的,请讲!”微白胡子,褐色皮肤,长着大鼻子,黑眼睛的索福尼科斯微笑道。
于是帕夏用希腊语念了出来:
“信奉神明得永生!
刀剑承载着鲜血的记忆,
燃烧的灰烬记得我们焦化的血肉,
收获我们的鲜血与汗水,
才有资格戴上那头巾!
别哀悼,祖国啊,为了你我甘愿承受百次击打,
愿你的荣耀永存,无论我是死是活,
我的土地我的心上人,你的爱流淌在我的血管里,
我的每一滴血,我会让你永不褪色,与大地合而为一,就象盛开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