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刁南显得是轻松不少,甚至还有空筹划如何对林晧然进行“秋后算账”。
林晧然重新坐回到公案前,恢复了他那一股杀气,望着堂下的刁潮生进行质问道:“八月十八戌时,你人在哪里?”
咦?
刁南听到这话,整个人当即愣了一下,疑惑地扭头望向了林晧然。
先前他一直以为审的是他儿子今天在联合作坊门前做出的不雅之举,但到了这时,才发现事情似乎是另一回事。
啊?
刁潮生听到这话,却是突然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林晧然询问这个问题,亦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日期。
他其实都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打算像以前那般,咬着这是一个误会,是裤带自己掉下去的。仗着他爹朝廷四品大员的地位,量这位知府亦是奈他不何,或像上次那般将他从轻发落。
“八月十八戌时,你人在哪里?”林晧然一拍惊堂木,冲着跪在地上不吭声的刁潮生又是厉声质问道。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刁潮生反应过来,却是装傻充愣地道。
“不记得了?那本府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林晧然冷冷一笑,一拍惊堂木怒道:“来人,给本府重打三十大板!”
啊?
刁潮生原以为有父亲在场,这位年轻知府不敢拿他怎么样。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动不动就要打他板子。
这三十大板真打下来,那他还用活的,就算是不死,恐怕亦得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了。
“林大人,你如此轻率就动刑,此举不妥吧?”刁南再也坐不住了,黑着脸朝着堂上的林晧然开口道。
“不妥?”林晧然却是皮笑肉不笑,望着刁南戏谑地说道:“刁大人对一个身怀遗腹子的妇人说动刑就动刑,动刑是何其的果决,如今你儿子却如此蔑视公堂,你却要百般呵护,岂不可笑?”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