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已经在府衙给副使大人准备了下榻之所,且略备酒席替副使大人接风!”曹腾飞从地下站起来,显得为难地邀请道。
“本官从来不搞这些虚头,现在便带本官去见林大人!”大胡子官员却是丝毫不领情,当即便是大声地拒绝道。
“下官遵命!”曹腾飞自然不敢忤逆这位上官的意思,只好进行拱手回应道。
扬州推官余长庆和江都知县马出圆交流了一下眼色,却是暗暗地摇了摇头,这位从京城来的上官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他们留情面,更是不隐藏对自己这帮人的轻视之意。
这位从京城而来的大胡子官员钻进轿子,曹腾飞等官员则是跟着后面,便是浩浩荡荡地进入了扬州新城,朝着两淮巡盐察院而去。
现在的扬州城显得更具活力,不仅是因为正处于秋粮北上的好时节,而且扬州城的旅游资源得到了挖掘,特别最近联合钱庄推出的盐引期票令到城中的百姓体会到金融的乐趣。
“这人是谁啊?”
扬州城的常住人口达到几十万之多,看着这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街道中,当即便是引起了城中百姓的广泛关注。
“太常寺卿、国子监祭酒!”
一些读书人看到了仪仗队的那几面仪牌,当即便是道出此人的官职。
“现任的国子监祭酒是谁?”
只是上面并没有姓名,却是有人疑惑地追问道。
一个读书人认真地想了想,显得不确定地说出一个名字道:“沈坤?”
“这位兄台,你是多少年没离开村子了啊?沈坤当年还没到任,便被林润弹劾其杀人,早已经瘦死狱中了!”一个中年男子当即出言挖苦道。
那个读书人脸色顿时羞愧,却是进行反问道:“你消息灵通,那你说说现任的国子监祭酒是何方神圣?”
中年男子当即语塞,如同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根本不晓得现任京城的国子监祭酒是谁,又做了什么样的丰功业绩。
却不是人人都能够有林晧然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名,很多人确实不清楚国子监祭酒是谁,毕竟这些人离他们确实是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