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王为了楚国可以逼死子兰,现在他仅仅只是逼死一个庶弟母,父王就说他恶毒。
他这么做可是也是为了楚国!
此时,熊槐见自己开口后,太子横立即跪在台下抬着头倔强的看着他,目光中不仅毫无悔意与退缩,反而还充满的斗志与……理所当然。
见此,熊槐大怒,当即低头往王案上一看,然后迅速拿起案上的砚台,接着用力的往太子横头上一砸。
太子横眼看一块砚台砸过来,心中却信自己没错的他,连躲都不躲,直愣愣的让砚台砸在脸上。
“咚”的一声闷响,砚台直接砸在太子横的额头上,当即被砸得头破血流。
此时,太子横感到额头剧痛,且有几屡暖流从额头上流下,流过眼角,又流过脸颊,接着顺着下巴滴落。
太子横只是微微垂眼看了一下滴落的鲜血,然后咬紧牙根,又抬起头来,再次用倔强的眼神看着王位上的楚王。
第1216章 气郁于内
熊槐在砚台离手后就后悔了,但是,当他见太子横即便被砸得头破血流,依旧用死不悔改的眼神看着他,心中的怒火再次涌动。
“混账东西,逼死庶弟之母,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熊槐怒火中烧的大声质问道:“你倒是说说,你为何非要逼死她,难道她一个终日不出府门一步的庶人,会妨碍你这个楚国的太子吗?
那郑袖是何人,她不过只是一个区区地位卑贱的庶人,你现在还只是楚国的太子,还没有即位,就容不下自己庶弟的母亲,等将来,等你即位后,你又能容的下谁?”
太子横面对熊槐的质问与误解,依旧咬紧牙根,死死的看着熊槐。
熊槐见此,心中更加恼怒:“好好好,不愧是寡人的好儿子,真是反了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杀了庶弟母还不够,还打算效仿穆王逼死成王,也将寡人逼死啊!”
太子横一听,全身一僵,立即低下头,拜伏在地,泣道:“儿臣绝无此念。”
“绝无此念?”熊槐见太子横终于低头,不禁冷笑道:“寡人看未必吧,今日你为了一点小事就能逼死一个侍奉了寡人十余年,甚至还为寡人生育一子的庶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