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到老熟人,阿克尚亲切地向他打招呼:“感谢zz,那些该死的俄国……啊不,那些尊敬的俄国朋友没有听说你的才能,否则我想你的诊所一定会和地铁站一样排起长龙的。”

恰武什奥卢医生连忙道:“饶了我吧,真要那样的话,我一定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工作,最终死于酒精中毒的!那些俄国牲口的膀胱简直就是一台蒸馏器!”

谈笑间,两人亲切地拥抱在了一起,并且行了亲吻脸颊的亲吻礼。

在奥斯曼,这是亲密男性之间才会用的礼节,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

“恰武什奥卢医生,你可从来没有告诉我说你与犹太人有联系。”阿克尚试探地说道。

“不不不,军团长大人,我也是刚刚认识那位唐纳德财团的财长的。”

恰武什奥卢压低声音道,“我讨厌犹太人,他们比沙漠里的土蜥蜴还要可恶,应该用骆驼蹄子踩扁!但你知道,没有一个医生会拒绝希伯来秘药的分销权……”

“原来如此,恭喜恭喜!”

甚至以阿克尚的地位都有点眼红了,“有了这份生意,无论是英国人掌控城市,还是俄国人掌控城市,你都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了。”

聊了几句,恰武什奥卢将阿克尚带进了自己的诊间。

一进门,只见一个西装革履,十分富态的犹太人正在鉴赏一只玻璃杯。

“哦,恰武什奥卢医生,你这支杯子也太破旧了,这不符合你的身份!”

那个犹太人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让仆人从随行的箱子里找出了一支精美的新玻璃杯,“这是明利坚生产的高铅水晶玻璃杯,透净明亮,牢固耐碰,而且能承受各种化学腐蚀……”

“可是……唐纳德先生……这只杯子是我老师传给我的……”

“啊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就这样吧,你拿好我的杯子,你这只破杯子我替你丢掉!”

“可我那只杯子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