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门上的铁锁锈迹斑斑,可以看出已有多年未曾开启。
杨飞推了一下,铁门纹丝不动,他正准备运劲将铁锁震落,忽然听到正殿方向,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咳嗽声。
杨飞心中大骇,屏息凝气,生恐被远隔了数百丈的那日松察觉,可等了片刻,再无动静,他还道自己听错,正准备继续行动,那咳嗽声又响了起来。
他不知那日松是不是发现自己,故意为之,心想反正在和林还要待些时日,找机会再来不迟。
离开飞鹰堡,杨飞才觉内衣尽湿,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未曾察觉而已。
时值初冬,昼夜冷暖相差极大,杨飞被夜风一吹,直冻得瑟瑟发抖,回到驿所之时,已是脸青唇白,如果不是他内功深厚,恐被冻毙路旁。
当杨飞哆嗦着刚刚准备脱下夜行衣时,敲门声起。
杨飞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身装束,连忙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同时低声喝问:“是谁?”
“是我。”那声音回答道。
“玲儿?”
杨飞一听这声音,大感惊讶,这大半夜的,玲儿怎么会跑来?
驿所的房门大多没有门栓,玲儿见杨飞迟迟没开口让她进去,便迳自推门而入。
杨飞生恐玲儿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迅速起身搂住玲儿,一把将她拖到床上,反手将玲儿压在身下。
玲儿大怒道:“你个死淫贼,快放开我。”
她手脚也未闲着,开始死命挣扎起来。
杨飞将嘴边凑到玲儿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别忘了这里是谁的房间,这床是谁的床?”
玲儿只觉耳根一阵酥麻,顿时为之语塞,半晌方道:“你先放开我,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