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兰卡请假,回去告别父母;图拉姆……你知道,现在是白天,他需要躲避阳光;至于船长,他很忙,忙着擦甲板;……现在船上就我悠闲,你需要咖啡吗?”
“我们成功收回了召集令……当然,我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战斗很残酷,但这代价我们承受得起。”哈根兴奋地解释。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舒畅晃着一杯猩红的波尔多葡萄酒,心不在焉的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雷伏诺族是不满你们违反客尊戒律而对你们下手的——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此外,据说他们还不满伯爵对领权的侵犯——那是伯爵的事,也与我无关。
我现在只想知道,在此之前,谁在跟踪阿卡?为什么跟踪这个小孩?嗯,我想你应该记得,有人曾守在影院门口,但他的目标却是阿卡,这事与雷伏诺无关吗?”
哈根撇了撇嘴:“客尊戒律?哈,我们可没签署避世盟约,所以那条约对我们没有约束力。我们来孟买,没想到要回避雷伏诺族。
这是一次偷袭,策划许久的偷袭——雷伏诺族知道我们要来孟买,他们本指望伯爵出面为难我们,所以他们将我们的落脚点告知了伯爵。当伯爵带走我们之后,他们对我们的落脚点进行了扫荡。
没想到,事情的后序发展超出了雷伏诺族的预计。伯爵并没有为难我们,所以当伯爵离开后,他们开始迁怒伯爵……
这群耗子,他们盯住阿卡是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出入地宫。所以他们以为阿卡是位血族‘少爷’,后来,他们发现了格伦的尾随后,便放弃了跟踪。”
“事情就这么简单?”,舒畅遗憾的摇着头:“我本以为那孩子过去的老板、纳瑞林也牵扯其中……唉,我现在缺钱花,极端缺钱,你这么一说,倒让我不好意思下手了。”
“钱……纳瑞林,这个名字好熟”,哈根鬼祟地笑起来:“我们与雷夫诺族最后达成谅解,是因为我们各退一步,雷夫诺族愿意就此作罢,而我们答应帮对方完成一件任务。
这项任务涉及到一个商人,名字恰好叫纳瑞林·卡西基扬·拉可锡米尔·纳拉耶纳·g……是不是你说的那人?”
舒畅兴趣来了:“你笑得很奸诈,笑得我汗毛直炸,怎么?纳瑞林的任务?那家伙不是个珠宝商人吗?他也管杀人放火?”
“因为这件任务收益很大”,哈根贼细细地笑着:“‘滴血钻石’这个词你知道吗?纳瑞林就是位‘滴血钻石’的收购与销赃商人,他雇了数支佣兵维持‘滴血钻石’的走私渠道。
可这行竞争太激烈,血腥味太浓。他的那些佣兵只能一次性使用。这次他花了大价钱,委托雷夫诺族完成这一使命。可有卡玛利拉盟约的约束,雷夫诺族只能偷偷摸摸地干。
这次,他委托我们,避开卡玛利拉盟约的约束,保证这一通道的安全。这项任务收入很丰厚,所以说是惩罚,但对我们来说,是挣大钱的机会。怎么样,又没兴趣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