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高压水流的雕刻速度很快,只需七八分钟就可以雕刻出一只完美的水晶杯,晚宴只有六个人参加,舒畅至少需要三个小时时间,才能雕刻出全套杯子——晚宴需要六套酒具。
图拉姆放下了酒瓶,神情轻松的耸了耸肩:“我并没有特意选择旅伴,谁会注意我们呢?谁又会在大学生青年会里安插间谍呢?我只是在新西兰大学发了个公告,邀请四位女伴参加浪漫之旅。
根据学生会的推荐,我挑了四个人——两名白人是新西兰本地人,大的叫索菲,在读博士;小的叫玛拉,三年级;印度人是艺术系的留学生,正在读硕士;越南人,大学三年级,语言学专业。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她们从身体到思想了解个透透彻彻,所以,我干嘛花费那个时间?”
工作室里,机械手在计算机的操纵下烧灼着一团玻璃液,舒畅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技法娴熟的剪下一团玻璃液吹、拉、弹,快速的拉出一个玻璃杯胚形,手里一边干活,他一边跟图拉姆聊着天:“日落时分,我们起锚出港,中途将停靠几个小岛,你盯好了她们。另外,赶快布置人手,制定突袭计划。”
等到几个胚形做完了,机械手根据舒畅设计的杯子,快速的完成剩下的工作,这时,舒畅已经开动了高压水喷嘴,开始进行精雕细琢。等到他完成第一个杯子,抬头一看,图拉姆已跑得不见人影,桌上那些完工的首饰已被他一扫而空……
哈哈!图拉姆此刻依旧没摆脱孩子心理,他带走这些东西,似乎急于向那几位女郎展示……可新西兰处于赤道地带,穿不住多余的衣服——难道他想把首饰都别到肌肉上?他有肌肉吗?
虽然现在图拉姆能够在阳光下活动了,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依旧使他偏爱黄昏,偏爱夜晚。黄昏时节,各个游艇都在返港,“九月黄菊”却缓缓的驶出了码头,向着北方前进。
晚宴是在游艇的楼顶平台举行的,也就是菊厅的天花板上。客人不多,就是四名美女,管家依旧是迪伦,其余的随行队员则化身为船员与保镖。
埃里克、哈根作为船长与大副作陪,整个宴席变成了四男四女。
在座的当中,索菲是学历最高的,她读的是经济学博士,长的人高马大,体形健壮,这次据说她要去美国做交流学生,由于时间充裕,便想着搭乘免费游艇,顺便在海上欣赏美丽的海景。
索菲显得很精明,像一名典型的白领经理,可以想象,她学成出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强悍的女管理者。
另一名白人女子玛拉则显得很乐天,用句行话说是缺心眼,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已经与图拉姆打得火热,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
印度美女丽莎与越南美女阮黎儿则显得有点拘谨,东方女人的含蓄,让她们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放不开手脚。宴席开始这么久,她们也只是彼此打了个招呼。
舒畅与图拉姆是冷血体质,即使在热带,他们也是长裤长衫,两个人还文质彬彬的戴上了眼镜。坐陪的埃里克和哈根尽显彪悍本色,他们短裤背心,隆起的肌肉显得孔武有力。
接连几套酒具相互撤下,现在喝的是白葡萄酒,淡淡的金黄酒液没有影响杯子的视觉效果,索菲端着酒杯,好奇的看着酒杯上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