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一个从未蒙面的人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而且这么在意纲吉某种意义上的“家长”的看法,只有一种人会这样。

“太有礼貌的话会让两个人距离更远,可不会如愿以偿,人世间越想要得到的事物反而会在得手的一瞬间就离去,若是太执着的话,失望会越大。”太宰治意味不明的说。

giotto说:“太宰君年纪轻轻,心态也太压抑了吧,若是事事都秉着这样的想法,也许到死的时候也一无所有,这也太悲哀了。”

“生的时候什么都不曾带来人世,死时魂归地狱,更是一无所有,难道沢田君认为自己会带走什么吗?”太宰治疑问的说,可实际上却讽刺的说。

“会啊。”giotto眼睛微眯,金光流转,温柔的不可思议,“我会带走纲吉对我的思念。”

太宰治:“……”

“你们都在说什么啊,讨论文学么?”纲吉搞不懂他们说的一大串话,听上去似乎十分的高端。

“没什么。”太宰治和giotto异口同声的说。

没走多久就到达了他的家里,织田作之助买下的小屋,承载了几个小孩子成长路程的屋子。

推开房门,打闹的声音传入耳中,蓝波不喜欢写作业,就和幸介又玩起了黑手党和警察之间恩爱情仇的游戏,克巳在后院努力的练习棒球,其他的人都在里屋安静认真的温习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