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红着脸,坐直起身子,伸出手探往他的腰腹。
少女的手指细软。
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更是酥酥麻麻的。
像是一场春雨簌簌而落。
沈蹊喉间一涩,终于道:“别摸了,再摸……我就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不等她的手撤开他的腰腹。
对方转身倾压下来。
她一惊,毫无防备地、身形已被人牢牢禁锢住,顷刻之间便动弹不得。男人眸光亦落下来,幽深寂静的夜色里,他美艳精细的凤眸中汹涌着如潮水般的爱意。
“你……你的身子。”
他刚受了刑,还是连着受两道火刑!兰芙蕖记着,安翎姐姐曾同她说过,昭刑间的刑罚极为残酷,特别是火刑,单单是受一道便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更何况是两道火刑连着受?
她知道沈蹊身体好。
但他毕竟也是肉体凡胎,如今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
似乎瞧出了她的心事。
沈惊游咬住她的耳朵,“干得动你。”
衣料簌簌然而落,她满脸惊恐地被男人捉了去,床边的药瓶“叮铃桄榔”落了一地。
一场春雨落尽。
兰芙蕖小腿微微颤抖着,推了身前之人一把。
“沈惊游,你不要命了吗?”
她的呼吸急促,气息不平。
方才她来不及拒绝,就被男人按在床板之上。她甚至来不及说一个“不”字,话语刚到嘴边,又情不自禁地软了下去。
男人下巴上的汗滴在她锁骨上。
沈蹊头发微湿,少女脖颈上亦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蜿蜒成一片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