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本来不想管他,毕竟这厮很能得寸进尺,他退一步,他立马能往前一蹿三米还想再多踏近一步:“明天就是除夕了,要早起准备东西,你还不睡?”

景玺摆烂闭着眼:“心已经死了,还睡什么睡?”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开始唱“心态狠”,慢悠悠的腔调百转千回,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清风把他渣了又渣,怎么把人始乱终弃了。

谢清风眼皮跳了跳,但没办法,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瞧着景玺就这么睡一夜,干脆起身将放起来的被子拿出来重新铺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景玺继续拖长嗓音喊:“心太狠,你的心太狠……”

谢清风:“三!”

景玺:“……”

谢清风:“一!”

景玺:“!!!”好家伙,二呢?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迅速把身上的睡袍一脱,眨眼间已经钻进了旁边的被子里,动作太过迅速,眨眼间就完成了,可即使太快,谢清风还是看清他脱睡袍的全过程,他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景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有理有据:“我是为了你着想。那睡袍我刚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你确定让我穿着那睡袍躺在这张我们共同睡着的床上?”

谢清风想到那画面头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