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霁却?十分严峻地颔首,语气沉重:“可我的确是病了。这病很是奇怪,让我朝思暮想,神魂颠倒,辗转反侧。”
止戈瘪了瘪嘴,很敷衍地躺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连霁歪了歪头?:“我也不知道。”
止戈的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荡得手腕和脚踝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语气很不耐烦:“那你再说清楚点,你的病具体有什么症状,可曾知晓发物是什么?”
连霁凝思片刻,沉吟道:“发物大概是……宋葭葭。”
连霁思忖了一会,轻声说。
“我见不到她的时?候,心头?空落落的,会想她。只要她在身?边,我就?会好好生活。看?见她和男人说话,我很烦躁,想杀人。看?见她和女人说话,我也烦躁,想杀人。”
止戈猛然坐起来,把嘴角衔着的草根吐出来,大骂一声。
“狗日的打扰老子睡觉,还动用如此珍贵的传唤法器跟老子说这么多废话,原来你小子是发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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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拉着段屏琦走出戏楼,彭远和沈尧像是跟班般尾随在身?后?。
段屏琦好心约她来看?戏,宋葭葭却?对那些文绉绉的戏文不大感兴趣。
别人在听戏,宋葭葭就?在一旁狂造。
宋葭葭喝了两盏茶,吃了三碟瓜果?,四盘蜜饯梅干,五盒糕点,腮帮子两侧鼓得像是只松鼠。
“段姐姐,你还真别说,升入了金丹就?是好,我从前炼气期的时?候和凡人差不多,吃不了多少就?撑得不行,眼大肚皮小,可恨那么多美食却?只能望眼欲穿。”
“现下我升入了金丹,身?体素质的提升最明显就?体现在我的脾胃越发强健了,咱们就?是马上再去吃一顿,我也是吃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