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天主要?怪我了,我不该跟她上?脾气的。”江芝后悔起来,又开始止不住地心疼,“不然,也不会让糯宝哭那么久。”
只要?在真正?当了妈妈后,她才知道自己?是成为不了十全十美的妈妈。
她也会犯错,也会难受,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时候,她也不敢奢望自己?能让糯宝幸福快乐一辈子。
江芝情绪又低了几度,邝深看她片刻,而后翻身,胳膊侧撑,低头亲她。唇齿交错间,没忍住,咬了下她嘴唇,呼吸都像是在调情。
“还有这个,”他?在江芝蹙眉,迷惑而不可信的目光里,又轻覆上?去,吮吸辗转,难得地露出些许霸道,“不许再说那些话。”
他?这一生没有为谁妥协过,也没有向谁低过头。
除了她,也只有她。
在那些与自己?的博弈里,他?早就筹码全无?。
所以,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
他?承认这些年他?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也不算是个坏人。他?可能害过人,也可能没有。但不管什么时候,他?永远都是把?她们?娘两往心尖尖放,再往上?放放。从不会动过一点儿伤她们?娘两的念头。
她们?是包在一身硬骨里的软肋,不会是盔甲,也舍不得做盔甲。
——
“我明天走得早,你记得起来背书。”邝深应该是唯一一个在温情时刻能说出这么煞风景话的男人。
江芝不想搭理他?,但还是多了句嘴:“去干吗?”
“回大队一趟,迁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