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踩着风口浪尖才飞起来的,还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傅岹然到底多有才华,这我说不好。”走廊上不时有护士和病人家属脚步匆匆,何同光稍稍朝旁边让了些,“但是跟你我比,他肯定是绰绰有余。”
“”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 何同光喃喃着,“我也说不好。毕竟他是个疯子,还是个艺术家。”
“或许跟闻九天有些关系吧。人总需要一个寄托,这个彻底没了就会投向另一个。”
“看在共事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个忠告:尽量别跟傅岹然对着干。”
何同光说完抬脚离开,刘主席在他身后若有所思。
“傅老师,我们不等他们吗?” 车上,年轻司机小心翼翼道。
“不了,他们应该还有些话要说。” 傅岹然望着窗外,随手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蛇头的位置是凸出来的。他道,“路上稍微开慢点儿就行,他们会跟上的。”
“对了,你叫什么。”
“我姓丁。” 司机连忙道。
“小丁。” 傅岹然说,“待会儿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