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里是古代,现代能干出来的人都不多!
……
接下来三日,杜婉安分不已。
除了晚上住宿外,她几乎都待在马车内。
事实上杜婉很忙,一直在练功。
有次练着练着睡了过去,醒来还保持着原姿势,身体居然没有往常那么痛。后来她发现每次练习,疼痛感便会减轻一点点。
马车的颠簸,影响不了她修炼的热情。
杜婉这边两耳不闻窗外事。
外面,裴谢两家的队伍,似乎较上劲了,争着抢着走前头。
抢了三日,谢璋亲自过来找裴灏喝了杯茶。
裴灏维持着面子情,应付了两句。
接着,谢家的车队,一直跟在裴家的后面。
落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还会以为两个车队是一伙的。
中午,路过一处山溪。
裴家的队伍停下,就地做饭。
跟在身后的谢家队伍,居然也停下了。
“这谢七就像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穆思安往后瞟了一眼。
裴灏正用手帕擦着手中的剑,“随他。”
“不膈应?”
“他说不定就是为了膈应你的。”
“嗤,我在人家眼里算个啥?人家要膈应,也是膈应你。”
“……”裴灏擦剑的动作一顿。
谢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他朝杜婉那边瞅了一眼,继续擦拭着剑。
穆思安随之望去,惊咦道:“大小姐下车了!”
“有必要大惊小怪么?”裴灏往那边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