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看一眼白驰,说:“我去看看。”
他随身携带伤药,让张九郎掀了衣裳,帮他涂抹身上的疮口。衣下,完好的地方细皮嫩肉,白得晃人眼。沈寂指尖沾着药膏的手停了下,越发轻柔的抹上伤药。
等上好药,再看张九郎,已是泪流满面。他抽抽噎噎,抹着眼泪,“自我离开平京后,再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侍书没心眼儿,张口接话,“小子,你是平京人?”
张九郎又不说话了,过了会才道:“平京乡下人,我爹娘都是农户。”
侍书:“那你肯定是非常受宠的小儿子,就没见过农户的儿子长的像你这般皮肉细嫩,你叫九郎,家里不会是有八个兄长阿姊吧?那就难怪了,你在家里肯定非常受宠。”
九郎支支吾吾的应了。
午饭做好,一行人用了饭。
沈寂全程伺候白驰用膳,张九郎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夫妻,偷偷多看了几眼,白驰察觉,扫过来一眼。张九郎吓得手不稳,差点砸了碗。
用过饭,又歇息了一会,马儿也吃饱了草,一行人再次出发。没走多远,忽见远处的湖泊边聚集了足有百十来人,像是全村的人都出动了,吵吵嚷嚷。
侍书喜欢看热闹,抻着脖子张望。刚巧有农人扛着锄头经过。侍书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