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时鸢说道:“你是当事人,也要去警局做份笔录,但警察坐不下了,你们是等我们再来一趟,还是自己开车过去?”
虽然他们不追星,但还是认识影帝的,知道屋外的豪车,是他的。
“我们自己开车过去,顺便去办户口迁移,然后去报社做断绝关系的申明。”
“好。”
时鸢离开的时候,徐家业拉住她,泪眼汪汪的。
“鸢鸢,干得漂亮!”
“徐伯伯,我这一去怕是有点久,午饭得改晚饭了。”
“行,就算是改成宵夜,我和你婶婶也会等。”
警车和傅九骁的车消失在视线里之后,村民就炸开了锅。
“鸢鸢终于硬气了一回,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都说近朱者赤,她这么有底气,肯定是受那个男人影响。”
“不管怎样,她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都希望她能过得好。”
村民的声音,时鸢自然听不到。
去警局之后,她将原主这些年受的委屈,挑重点说了。
时家的卑劣行径,让整个警局的人都气愤不已。
有账本在,警察很快就查到了黑工厂给时松的转账记录。
时鸢也被带去最近的医院验伤,陈年旧伤虽然不多,但能看出当初伤得很重。
时松和张芳虐待儿童,逼其当童工的罪名,很快就定下来了。
但他们的儿子时伟当初是未成年,就算参与了虐待,也定不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