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甚至重活了两世,她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她指着自己,怒声问道,“我吻了你?”
偏生萧风浅还无辜地眨眼点头,说道,“顾姑娘指天发誓了。”
顾露晚气结,“你没发?”
“誓是发了。”萧风浅一脸欠揍道,“但我想想觉得娘娘说的对,既然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对我敞开心扉,那我还不如迷途知返,惜取眼前人。”
这什么人吗?上一刻还非卿不娶,下一刻就去撩拨别人。
顾露晚气得跳脚,“你天……你无耻。”
萧风浅嘻嘻笑着露出大白牙,表明自己有齿。
顾露晚是真的是被这无奈气得不行,也不跟他多说,自己气呼呼走出书房。
可萧风浅重新带上兜帽,追在她身边不停地叫她负责。
气得顾露晚好几次握拳要揍他。
然后他呢!
顾露晚要揍时他说打熟是亲,骂是爱。
顾露晚握拳没有打下来时,他说是人心疼他。
总之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就这样转眼到了晚上。
近子时,顾露晚的房里传出细碎的动静。
这是她故意的,萧风浅特别配合的吆喝了一嗓子。
顾露晚确定他在门外,黑灯瞎火的房里她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后窗。
到后她故意说了萧风浅一句,然后趁着萧风浅回话,她佯装发火,拉翻了床前早前被她系上绳子的杌子,并顺势借响动推开了后窗。
顾露晚一脚踩在窗户上,回头朝着门的方向,低声自语道,“你自己一个人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手一撑就借力翻过了窗户。
只是不待她站定,旁边就传来了拍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