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屁股落床,幼菫心便是一沉,完了,这个褥子是废了!
她恍然反应过来萧甫山说什么,“国公爷您慌什么?来个月事,不用请大夫了吧?您帮妾身把素玉喊进来就好。”
一个月事带就能解决的事,请大夫来干嘛?
萧甫山反复深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即便面对六十万吐蕃大军,他也不曾这般慌乱过。
幼菫还不知自己有了身孕,他不能露出破绽,就此让她将错就错,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好了。
他声音平静下来,“你之前宫寒,来月事总是腹痛,我还是心有余悸。你最近一直在外奔波,身子也受了寒气,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更为妥当。”
幼菫略一思索,觉得也有道理,毕竟她是打算要孩子了,谨慎些没错。
“那行吧。”
萧甫山随手在寝衣上擦了手上的血迹,裹了一件锦袍就出门了。
不一会素玉便进来,服侍幼菫沐浴更衣,又换了被褥。
幼菫重新躺在被窝里,好容易和谐了,月事又来捣乱。
这一天天的,闹心。
幼菫正睡的香甜,就感觉手腕被从被窝里拿了出了,是萧甫山,幼菫熟悉他身上的气息。醇厚,干净。
有凉凉的丝帕搭在手腕,然后便是大夫把脉。
没多一会大夫便撤了手,离开房间到了外面,对跟出来的萧甫山拱手禀报诊脉结果。
“禀大人,令正身子无碍,只需在行经期间注意保暖,吃些温养之物即可。”
这人看起来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身的气势骇人,夫人不过是来了月事,竟紧张成这个样子。自己一把老骨头,被他的手下一路抗了过来,颠的七荤八素。
萧甫山闻言一怔,“你是说,内子是来月事了?”
大夫答道,“正是如此。”
萧甫山神思飘忽,是自己搞错了?
他转身回了房间,见幼菫在床上睡的香甜,最终忍住了没有喊她起来。
素玉尚在净房里收拾,清洗衣物。
萧甫山叫她出来,去了外间。
萧甫山问她,“夫人上月月事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