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幽幽:“敢问殿下,你刚才挡住郡主的时候,不是假装的吧?”她仰面向天泪落如雨:“父女天性假装不来,看在你还有这点儿天性上面,我不杀你,本来处置过谭侧妃就该你病故。”
肃王在震惊中,父女天性?我几时有过父女天性,就在刚才吗?
孟氏强行收泪:“但有句话我要问个明白,先王妃是不是死在你手里,你是不是做了手脚,望你那点儿父女天性里,说实话给我。”
肃王不屑:“我若杀人放火,就敢承认。你的王妃害我不能举大事,老天报应她早死!”
把袖子拂出:“与本王无关!”转身换个方向走开。
孟氏双手捂脸:“这就好,这就好啊,不是你还能让我感到一些人间善良,王妃真的病死,真的是病死的......”她呜呜哭了片刻,也没法哭的太久,一面回房一面喊来管家。
“新请的小戏子先送到太宰衙门问罪,慧姑娘走了,为给郡主解闷儿请了来,什么邪书歪书都送来,我大意一点儿,就忘记书还有歪书这种,他们就快把郡主教坏。打量着郡主到了年纪,小白脸儿也敢乱打主意!”
敬安郡主十三岁,请来的戏子们送她风流的书看,唱风花雪月的戏给她看,用意如何还用问吗?
管家称是,又道:“这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要回公主,请公主过来定夺,公主觉得有必要,她会代咱们呈往宫中。”
孟氏道:“看我,气的忘记了。你这就让人往公主面前回话,请公主殿下前来处置这事。”
很快公主来了,而肃王府的快马乱跑,也引起各家皇亲关注,卫王府理王府等以长辈身份,纷纷派人过来打听,各家郡王府也和丁氏一样让人来问。
谭侧妃是活不成了,太宰衙门把她和相关人等全带走,大仪公主往宫里去了一趟,圣旨即时出来,剥夺侧妃名头,即时赐死,不许安葬,送往城外火化。
与谭侧妃有关的人早被孟氏处置的差不多,这一次没有再牵连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