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姿不想再跟对方多作无谓的纠缠,而是跑回容越所在的场地,准备大声宣扬自己的发现。
“越,剪刀——”
“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说!我都明白了。”
容越皱着眉选择“手势”,朝凌姿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我。”
不就是作弊吗?这种粗制滥造的作弊还能难到她了不成?
脏辫女人听到容越宽慰凌姿的话语,不免觉得好笑,“你们说话可真好笑。不说别的,你记得住那些手势吗?”
脏辫女人显然不相信在短短十秒内容越能记住所有的手势,但她却知道大部分的手势。在占据了绝对优势之后,对付起这些愣头青游戏新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以为都像你那样记性不好啊?”容越也学着对方讨打的表情,把下巴扬得高高的,用鼻孔对着脏辫女人,“这里本来围了五十个人,总不可能全都是你的人吧?你有这么好的人缘?”
“我……”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监狱老大啊,你说什么对方都要听?”
被这么直接地质问,脏辫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在监狱里的女人的确都很有自己的个性,有那种哪方都不站的,也有向着另外的大姐大的,只有一部分是自己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势力。
来到操场放风的肯定也都不全是自己的人,加入这场游戏的,也混进来了一些陌生人。她们的出拳是难以控制的。
最重要的是——脏辫完全记不住那些混进来的人的手势。
容越一不小心就说出了真相,只见脏辫女人的脸愈发愤怒,像要爆发的火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