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叫周宵的男子就又低低哭泣起来。
小酒指挥达一去将正阳子找来看看方生,自己将帘子拉上和玉香罕脱下自己的衣服,烤起了火。
刚才二人一直没有将湿衣服脱下来,现在她见着暮昔之的衣物差不多都干了,便拿了来披在身上。
正阳子带着风灵子前来,他们来了便在河伯庙外与小酒一行人行礼,说已经知道几人在大粮仓一事。
而后他检查了方生并无大碍,又听了那周宵的叙述,思索片刻道:“此鬼魂应是多年前冤死的。
由于怨念太大,故被禁锢在当初死去的地方一直无法转世投胎。若想让他重新投胎做人,须得消除他的怨念。”
正阳子说的有些道理,几人也都安静听着,他又继续说:“至于这‘嫣红’……
据我的分析,这应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事恐怕只能去石塘县,向年纪大的老人家打听打听。”
玉香罕在小酒身边嘀咕:“男人难道就不能叫嫣红?”
小酒觉得玉香罕也挺有意思,她的想法似乎也与这个世界并不一样。
便问她:“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一个人?”
玉香罕盯着小酒看了半天,眼神中也有无数好奇。
正阳子还在说着,“若不尽快消除冤魂的怨念,怨念加重之后,他可能会挣脱禁锢出来害人。”
玉香罕打量了小酒半天,“我是从花语乡逃出来的,所以就我一个人。”
她见小酒只是看着她,并没有显出惊讶来,她反而愿意告诉她原因,“她们逼我生孩子,所以我就跑出来了。”
“什么?”
另一头的达一听见了这句话,也不管正阳子和暮昔之还在说事,直接问玉香罕:“你逃婚出来的?”
玉香罕就不喜欢达一这样的反应,好似自己干了多不能原谅的事一般。
她捡起手边的竹条从帘子上面扔了过去,生气说:“什么逃婚,我是不想生孩子才从花语乡跑出来的!”
那竹条险些打到暮昔之,被他一把接住,他听了两句也大致明白了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