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担忧地说:“我也正是担心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而老君派在各地都有道坛,为何他们都是一副不愿告诉通天教的样子呢,难道是因为劫源?”
“诶,”暮昔之纠正道:“不是老君派在各地拥有道坛,是老君派下的丹鼎坛在各地都有道坛。
三清旗下弟子,可是另外两坛的无数倍,不敢比肩。说不定,就是通天教主也想要参与人间之事,所以广招门徒,这有何不可?”
暮昔之说得极傲慢,小酒知道他的意思,老君派中要数丹鼎坛最为入世,喜爱参与百姓之事,也确实做了许多。
小酒看着暮昔之的样子,心中十分不满,他对老君派似乎有很大的偏见,既是偏见,那便是臆断。
她正要反驳时,暮昔之又说:“你懂什么人间复杂,你不过是一个没人性的神仙罢了。”
这话说得十分刺耳,小酒不管他是不是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狠狠剐了他一眼,甩袖先离开了。
刚才二人一直在交谈,也没注意广场上的人,现在赌起气来才看清楚,广场上已经站了很多百姓,正在评头论足。
广场中间站了一人,这人一身书生打扮,不像是个无赖,可是却在广场中间不停吵嚷。
听石塘百姓的交谈,似乎这不是这人第一次大闹了,他每次都是来大闹石塘县衙的。
老百姓见这二人还不知来龙去脉,都热情地要告诉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叫郭怀,是个穷书生,非说自己和我们鲁县令以前是邻居。”
“不只是邻居,听说是有恩!有天大的恩情!让鲁县令报恩呢!”
人们七嘴八舌越说越乱,小酒不想再听他们废话,绕到另一边人少处去想听郭怀亲自说。
暮昔之也跟着过去,这才看见两个捕快已经把郭怀扣住,他推开众人走了进去。
“且慢。”暮昔之阻止道:“这书生有何事要大闹,你们为何不听他说清楚?”
那捕快上下打量暮昔之与小酒,见他们穿得像模像样,手中又拿着宝剑,以为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出来游历。
“这位少爷。”捕快拱手说:“此人已在此闹了多次,不必再多问。
少爷、小姐若是要行侠仗义,还请寻了别的机会。近来多的是怪事,哪一件不能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