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气急大喊:“我没有编故事!我…我…我只是弄丢了信件,你们!你们!”
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的郭怀手指着张师爷,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说起信,小酒却想起自己捡到的楠木妆奁,里面便有一封信,她隐约觉得有些关系,便从乾坤袋中拿出了那个楠木妆奁。
郭怀在旁兴奋说:“就是这个盒子,就是这个!”
鲁县令小心展开残破的信件,看了竟陷入了沉思,
半晌,头疼不已,嘴里说着:“这是本官的手迹啊,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写给何人的?
为何本官一点映像也没有?不可能……怎么会?……”
郭怀解释道:“你看那盒子里还有你母亲交给我的房契。当初她不忍我典当家中物件,叫我将你家中宅基卖了。
我一直瞒着老太太,不想她日日操心这些,其实我哪里会舍得卖你的宅基。
当初我们说过,老了也要一直做邻居,一起读书、写字的。”
暮昔之拿过鲁县令手中的信,看那上面还能辨认的“十年寒窗苦,唯有君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而小酒却接过青阳子的药查看,这时候那药丸缓缓燃起青烟,飘出一阵药香。
鲁县令实在是头疼不已,张师爷也来不及多想,从小酒手中夺下药丸为鲁县令服下。
谁知鲁县令刚用水送服不一会儿,霎时便觉记忆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可是真假记忆都在脑子里,更让他难受起来。
原来鲁县令前岁失忆后便忘记了郭怀这个人,可他一直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是要在家乡置办家业。
鲁县令将自己这些年在石塘置办的所有产业都卖了,可是母亲依然来信说不够。
加上今年四处闹妖,鲁县令已经多日没有合眼。
“昔日我家里穷,郭兄家也不富裕,他总把午饭省下一半给我,每当我失意的时候,安慰鼓励我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