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将安诺当成普通女子对待,对于安诺开口要一套笔墨纸砚,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安诺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秦池的字居然意外的写的还不错,苍劲有力,笔锋内敛。
抄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安诺只看了一会就没耐心了。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秦池犹豫了一下停了笔突然开口:“赌坊那种鱼龙混杂的种地方,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去的好。今日的事情,会发生第一次必然会发生第二次,哪怕你有自信,可总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旁门左道,非长久之法!”
说到赌坊的时候,他眼底是掩不住的排斥和厌恶。
甚至还有些安诺看不懂的恨意。
安诺不明白平日里沉寂的如同一滩死水的他为什么在提到赌坊时情绪起伏那么大。
虽然她并不觉得秦池说的话完全对,不过这种时候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抬杠。
点了点头,安诺随意的开口:“我知道了!”
话说回来,秦池提到今天的事,她这小心脏突然有点抽疼。
本来想黑吃黑的再发一笔小财的,结果让这家伙给截胡了,硬生生坏了她的好事。
到手的银子都飞了,想想心口都堵着一口气啊!
叹了口气,安诺还是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得规划规划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家徒四壁的破房子,随时都要断粮断钱的生活,她是怎么过都觉得不太适应。
秦池的动作很快,安诺在房间发了没多久的呆她要的笔墨纸砚就被送了过来。
秦池离开后,她整理这些东西时在里面发现了一朵非常眼熟的簪花。
愣了愣,安诺突然低笑了起来!
“别扭的家伙!”
……
虽然心底并不觉得靠赌挣钱有什么不对,不过安诺到底还是没再去过赌坊。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上就是家里、山里、镇上、三点一线的生活。
由于上次买卖药草的经历并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想值,安诺琢磨了半天改变了策略。
她不再卖药材,转而卖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