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批绸缎是贡品的事情,钱庆没敢自作主张告诉她,只是和她说了这批货关系到钱府的存亡。
这些在也没什么不能和秦池说的。
“绸缎?”
安诺点了点头。
看钱庆的意思,如果七天内找不回来这批货,钱家是真的再无回转的余地。
“不能再卜一卦?”
安诺卜卦术的神奇她是看在眼里的,这会也下意识的想到了卜卦。
安诺摇了摇头,叹气:“一事不算二卦!”
若是什么都能卜,那她岂不是要逆天了。
越是逆天的能力,往往限制性也就越多。
秦池突然想起来安诺给他卜卦吐血的一幕。
他面色一白,看向安诺低声开口:“以后没事,还是少给人算点卦吧!”
安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怎么又变了脸色。
然而看着美少年双眸黝黑的看着自己,安诺撇了撇嘴,小声开口:“也没随便给人算啊!”
她收费很贵的好吗!
“钱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不能卜卦,在诺大的县城里想找到东西,和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
安诺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是有办法,她这会也不会跑出来了。
闻言,秦池没有再说话,而是拿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书看了起来。
他看书,安诺也不再说话,就在旁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秦池读了一路的书,安诺就看了一路的他。
也亏的秦池心里素质强大,被人盯了一路,依旧风轻云淡的该干嘛干嘛。
下车后安诺付了银子打发了车夫,而后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院内正在晒药草的许母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随后跟进来的秦池,小声问道:“诺丫头这是什么了?”
秦池看了眼她紧闭的房门,轻声安慰许母:“没事,她想问题想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