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个洛洛,傅观雅在那心中叹气,还是自己来吧。
“我、我我……”,这么自称自己应该可以吧,“我毕竟是晚辈,来给长辈请安是必须的哈哈哈……”
“那聂王妃为何之前不来,倒是今天过来了?”
啧——还真是咄咄逼人,都怪洛洛,非得要她得空来给太妃请安,说什么太妃还是她的婆婆,媳妇儿来给婆婆请安是理所应当的吧啦吧啦。
洛洛兴许是感到了来自她家小姐的杀气,愧疚的头颅低得不能再低了。
“请娘娘明鉴,我怎么说也都还在禁足中,所以不能时常过来给您尽孝道,请娘娘能够谅解我啊。”傅观雅说得头头是道,到底还是自圆其说了。
后面宋太妃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体谅了聂氏的不易。
聂沉霜现在除了一个家里带来的贴身侍婢,这个世上已再无其他亲人,一想到这里,太妃心底油然生出了一丝怜悯,也是个可怜人了。
可转而太妃又会害怕,到底辰王还是大义灭了她的母族,往另一层方面说,自己的儿子和她已成了仇人,不管她的心里怎么想,作为辰王的母亲,还是要提防眼前这个女人,不能让她得了机会危害自己的儿子。
所以这就是自宰相一门倒台她一直对辰王妃不冷不热的原因,对其太好,怕聂氏有机可乘;对其冷淡,心又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