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细微地做了一个短叹,先办事要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将近是过了一个时辰半的时间,云宗才收好手上的公务,他走出书房,看见傅观雅正无聊趴在圆桌上,自己和自己的手玩。
“走吧!”
只简简单单两个字,傅观雅如同拔冠竖起的公鸡头,打满了鸡血。
“走!”
她终于是熬出头了,鬼知道她等这两个字有多痛苦。
“咱们要去哪儿?”云宗前脚迈出门槛,后脚也正要跨出去。
“哎呀,我还没有想好……”糟糕,傅观雅你在干什么,刚刚一大堆时间你不好好想想去哪儿玩,反倒在发呆。
失策啊!
她不好意思地埋下自己的脸,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就骑马吧,如何?”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痛痛快快骑过马了,今日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溜一圈。
“骑马?好啊!!”傅观雅前一刻还沮丧的心情,这一刻又大好了。
果然女人变脸就和翻书那般快。
傅观雅欣喜的只管跟在云宗身后,他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
他们在相府的马厩房里要了两匹马,一黑一褐,颜色还是很好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