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傅观雅的意识出现扭曲,她嘶哑地喃喃自语,开始对着上面的牌位说话。
“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出来迎接我呢?”
“你不是说……等我回来你就要与我成婚的吗?”
“看,你给我的……戒指……我保管地好好的,就是等着回到京城与你完婚。”
哭腔才过,她哽噎着,喉头吞吐都很吃力,还有那浓烈的鼻音,都是她痛哭过的证明。
这一奔波还有情绪的激动,傅观雅眼前一黑,扑通倒地,额头撞到了前面的案桌上,撞出了一个大红包。
还好,她只是暂时的头晕,尚存一些意识和精力。
只是要爬起来,恐怕是不行了。
她眼神空洞、面色无血地挨着桌子角靠,头颅往后一仰,后脑勺正好撞在桌腿上。
空无一人的云府,寂静无声的祠堂,似是都在暗示着那夜这里遭遇的一切。
她看不到,也摸不着,如若她在,定不会便宜了那些贼人。
傅观雅懊恼地打了地板一拳,大理石做的地面坚硬冰凉,她这一拳下去是会伤筋动骨的。
明明很痛,她却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