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完,野木芽没有再给他们吵架的机会,一字一顿坚定地说。
说完这句话,立原道造的表情明显开心了许多。
织田作之助就并非如此了。
少年薄唇轻抿,呆毛都耷拉了下来。
野木芽假装没有看到。
这种情况真的很难搞,无论偏向谁另一个都会不开心。
所以只能之后一个个顺毛了。
趁着今天为了迎接采访会所人本身就少,二人跟着立原道造来到了地下室。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难掩心底愤怒的一幕
地下室阴暗潮湿,野木芽不小心踢开一块砖都从地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鼠妇爬出。
如监狱般的小房间里挤满了人,失禁的味道参杂着脂粉味在空气中飘荡。
一眼望去,最大的孩子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
各个眼神空洞,嘴角却还是挂着讨好妩媚的笑。
“如果生病了就会被拉去活体运输……”立原道造声音颤抖又沙哑。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比这些人多个异能力而已。
如果没有这点,躺在里面的也会有他。
野木芽沉默着,举起相机将这一幕尽数拍摄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救救他们!”
立原道造小手抓伤了野木芽的衣角,坚定地说:
“就算被知道是我带你来的也无所谓!”
因为穿着华丽又恰巧跟在本田武园身边,有不少人会以为他有话语权,然后偷偷求助。
野木芽初次来会所见到立原道造脸上染血的那天,就是有个少年向他求助。
本田武园要杀鸡敬候,就让幼童杀了他。
立原道造不肯,他就叫来手下对少年用刑。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凄惨的叫声和温热的血。
后来他操纵着异能力用冰锥杀死了少年。
但是却没办法原谅自己。
午夜梦回之时,他总能梦到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野木芽心里一软。
明明立原道造也是受害者,结果却自责到了这个程度。
不亏是能成为军警的人。
之后几人都当作无事发生般走上了台阶,为本田武园拍摄了他临时打造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