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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法抑制地想到了阿清扮的观音。

原来掀开纯白无瑕的风帽,看见的会是无边的春光。

“歪理。”贺作峰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阿清大笑,捧着贺作峰脸颊的手向下游走。

他用指甲剃开了衣扣,再用指甲隔着里衣,不轻不重地戳贺作峰的胸膛:“理都是人说的,凭什么,你的理是理,我的理就不是理了?”

贺作峰气结,偏开头,不去看阿清含笑的眼睛。

阿清偏要捧着男人的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四爷,在你眼里,风尘中人是不是都能救?”

“……那您去救啊!我倒要看看,他们乐不乐得被您救!”

贺作峰仰着头,羞恼的火光在眼底燃烧。

“你……”

“我什么?”阿清望进那双热浪滚滚的眼眸,“我阿清就不乐得您救!”

贺作峰怒斥:“我看你是无药可救!”

男人终是乱了分寸,金丝边眼镜微歪,刻在脸上的平静丝丝皲裂。

阿清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俯身,含着贺作峰的耳垂,故意舔出水声:“四爷……”

他紧绷的腰慢慢放软,双手也下移寻到了贺作峰的手。

阿清带着贺作峰摸自己的细腰。

“那您呢?”腰肢摇曳,旗袍成了含苞待放的花朵,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盛开。

阿清柔若无骨地依偎在贺作峰的怀里,翘臀微耸。

他听见了鼓点般剧烈的心跳声,也看见了那个正上下焦躁滚动的喉结。

阿清得意地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