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码头十天，也知道这个哑巴就住在港口的破房子里，算是无境州认可的跟外面世界相通的唯一的摆渡人。

哑巴哥看到宋景被刁难，赶忙从小船上跳下来，走到萧无月面前比划手语，“啊！啊！”

“别比，看不懂。”萧无月不耐烦的挥手，“本小姐问你，这个乡下丫头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敢违背无境州的规矩，帮她偷渡过来？”

“啊！啊！”哑巴哥急的连连摆手。

景儿不是偷渡者，她有无境州的通行证。

哑巴哥想帮宋景澄清，偏偏他说不了话，只能比手语，而且越急比划的越快，本来就看不懂手语的萧无月更不懂他的意思了。

旁边有人小声道：“也真是讽刺。哑巴明明天生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偏偏觉醒的异能素还是兽语，这不等于就是个没有异能素的废物嘛。”

“也是无极会念着他爸常年镇守在边界，才给他安排了一个摆渡人的工作糊口。”

“我倒是懂一点手语。哑巴好像是在说这个乡下女生是有通行证的，不是偷渡的。”

“这怎么可能。这个乡下女生哪点像我们无境州的人了。我们这里，就是扫大街的都比她穿的好。”

萧无月听到了旁人的议论，冷笑一声，“哑巴，你说这个乡下丫头有通行证？”

哑巴哥面上一喜，连连点头，不过转瞬面色又急了起来。

因为景儿除了第一次搭船的时候出示过通行证外，第二次搭船的时候就没再拿出过通行证。

很有可能是已经把通行证给搞丢了。

“只有我们无境州的本地人，并且在缴纳了高额税收或者是拥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拥有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