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在紧急思考如何跟岳父何鸿昭解释。
吴忆梅连忙说:“重庆那边可以直接从美国进口设备,我们这边根本无法从其他渠道搞到这么高端的机器。”
余则成被说服了,他说:“那就按照组织的想法办吧!”
吴忆梅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她上前一把抱住余则成的脖子,在他耳边狠狠地亲了几口。说:“组织上生怕你为难。你怎么向何鸿昭解释?”
…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真是为难你了!”吴忆梅带着一丝歉意说。
余则成看到徐寄鸿的脸色,便推开了吴忆梅,说:“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解决北面的生产问题。不过,组织上如何将这庞然大物运到太行山呢?”
吴忆梅摇了摇头,说:“不运走了,就在苏北组织生产!”
余则成很担心了!一旦鬼子知道了,何氏家族在上海的产业就完了!他问道:“保密措施怎么安排的?”
“具体的,组织上没说,我想应该有一套完整的保密措施。”
这时,徐寄鸿端来了洗脸水,说:“洗脸洗脚之后,在房间里慢慢商量吧!”
看着吴忆梅,徐寄鸿喊道:“二姐,我俩去房间里洗脸、洗脚!”
“好!”
吴忆梅随即跟着徐寄鸿到厨房打热水,然后两人去了房间。
余则成看到两女出来倒洗脚水,便走进房间。他看到桌子上有两张背面朝上的扑克牌,他在心里暗暗地发笑。等两女走进房间,他两只手各拿一张扑克牌,一下子都翻了过来。
徐寄鸿伸手捂住小嘴巴。她可没有经历过……
吴忆梅上来拍了拍徐寄鸿的肩膀,老练地说:“有了第一次就习惯了!”
次日早晨,余则成没有离开联络点,在八点半时,他上了街,在一个公用电话厅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余则成说:“请表姐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是谁?”
“表姐,我是表弟啊!”
“哦哦!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