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认是她们杀的，但我能确认袁大头确实是被人杀了。”刘善尽不能把话说满，说半截、留半截。

张新宇站了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他最后说：“刘队长，你要尽快搞清楚她们是否杀了袁大头。有消息随时来向我汇报。”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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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刘善尽又来汪伪特工总部常德联络点了。他将加洗的照片递给了张新宇。

随后，他汇报：“站长，我已经确认了，余则成的女人来常德就是为了杀袁大头。不仅如此，余则成的妻子、军统驻宜昌特派员武奎元也来到了常德。是她亲自指挥袭击袁大头老窝的战斗。”

张新宇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当然知道武奎元，那可是军统的顶级杀手！她亲自出马指挥这场战斗，袁大头怎么能不死呢？

‘她们会不会来杀我？’一想到这里，张新宇的脊梁背就有汗津津的感觉。

他说：“你立刻写一份报告，我马上发给武汉！”

刘善尽指着照片问道：“那这些照片呢？要不要送到武汉去？”

“不必了！只要能确认就不必送过去。”张新宇随即开始思考自己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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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刘善尽又来到张新宇的联络点。他在密室里拿出几张照片，说：“站长，这身穿军装的女人是不是武奎元？她身边的这个女人，在那几张照片中出现过。”

张新宇仔细一看，这个女人身穿锅军军装，是上尉军衔。气质明显跟周围的女人不同。加上她身边的女人出现在那几张照片中，基本能确认此女就是武奎元。

他连忙问道：“你这是在哪里拍的？”

刘善尽看到张新宇脸色的恐惧之色，心里很痛快！他说：“是在常德外围的一个小村子边拍的。经过缜密侦察，我找到了她们的窝点。”

张新宇又问：“既然她们已经杀了袁大头，为何还要留在常德呢？”

刘善尽摇了摇头，说：“属下还没有探明白。”

其实，他知道武奎元留在常德是为了自己的提拔。

“尽快查清楚！”张新宇最担心的是武奎元要杀自己。不过，他知道刘善尽并不了解杀毛德安的具体情况，所以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

“是！”

张新宇知道还必须给刘善尽一个糖果，他说：“上峰对你这几次的表现很满意。发电来表彰你了。你要再接再厉，力争再上一个台阶！”

其实，在给上面发报邀功之时，张新宇根本就没有提到刘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