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亭中一片死寂,几人表情各异。
“真的是……有够精彩。”松月溪拍了拍手。
他嘴角抽抽,心想,我没死,谢谢。
至于那个被他一剑封喉的人……杀了太多不记得了。而且之前那么多年,他从未感觉到自己有受到什么情种的影响,他不曾为任何人动情,在他修道的路上也没有迷失。
他唯一迷茫之事,就是自己当时修为已至巅峰,为何并未迎来雷劫。不过这个问题他在昨夜的宴会上似乎找到了原因。
反正于他而言,情种一物,即便真的存在,即便真的曾在他身上逗留,那也是个没发挥什么作用的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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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宁问:“我怎么从未在戏楼里听过这出戏?”
“哪能叫你们听到,”祝星洲看了松月溪一眼,苦笑道,“那些说书的、唱曲的早被我关了起来,可不敢让其胡乱传扬,更不敢让宋阁主听到。当然了——”
他顿了顿,又道:“最害怕玄度君杀回来,那我们整个青霞估计都受不住他一剑……”
松月溪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有这个可能,很有可能。”
祝星洲额头冒汗,更不敢再说了。
“你怎么看?”松月溪扭头看自己右手边的人,“你觉得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