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四人闻言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怒气。

这那拉氏不仅不招供,还把脏水往七福晋身上泼,实在可恶。

她们四人掌管后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证据都摆在眼前,却还不肯认罪的人。

“你把毒药藏在了护甲里,给七福晋倒酒时,将护甲微微下垂,趁机放了进去,还需要本宫说的再清楚些吗?”惠妃冷声说道。

那拉氏闻言没说话,身子却在颤抖。

“你那个丫鬟说了,毒药是你吩咐她采摘了好几种有毒的草药熬制而成,至于这个毒药的方子,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卖给你方子的人,我们也找到了。”荣妃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

片刻之后,便有人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拖了进来。

那拉氏见了后吓了一大跳,身子一软,跌落在了地上。

“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吧,她有孕在身,要是因此动了胎气,岂不是要赖到本宫四人头上?”惠妃沉声说道。

“是。”站在她身后的大宫女应了一声,连忙把人扶起来了。

“娘娘。”那拉氏却推开了宫女,又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道:“妾身有罪,可妾身从来没想害七爷,都怪七福晋,是她让七爷帮她喝果子酒的,是她想害七爷。”

“真是可笑。”宜妃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最讨厌这种害了人还狡辩的贱人,忍不住冷笑道:“毒药是你下的,那果子酒是老七自己喝下去的,你却怪七福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无耻之人?”

“妹妹别生气,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荣妃转过头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