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个钿子十分华贵,配您前些日子让人做的那套缃色绣如意纹的袍子,正好合适呢。”秋瑾见德妃喜欢这钿子,连忙笑着恭维道。
“不错!”德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除夕家宴那日的衣裳和头面都准备妥当了,倒是不用再换,等到大年初三那日去护城河参加冰嬉盛会时,就穿那身袍子,戴这个佃子吧,那日要在冰面上待几个时辰呢,记得给本宫配一件厚重保暖的大氅。”
“是。”秋瑾连忙颔首。
宁楚格听了这主仆二人的话后,却有些想笑。
缃色也就是淡黄色,古人们的染色技术有限,所以那淡黄色也不算淡,只是和帝后用的明黄色比起来,淡了不少。
但在宁楚格看来,那颜色还是挺黄的,再配上这个头面……
她家婆婆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小金人了,够闪够亮。
其实,婆婆用比缃色稍稍素雅一点的秋香色,其实更好些。
不过嘛,大家都喜欢这种华贵的风格,加之娘娘们长期养尊处优,肤色够白,气质这一块也拿捏得很好,这般穿戴,倒也不会觉得突兀。
“额娘把过年要穿戴的衣裳首饰都准备好了?”宁楚格笑着问道。
“嗯。”德妃笑着颔首:“选了十多套,都让人熨烫好准备妥当了。”
过年嘛,当然要好好打扮,就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也不能在宜妃和惠妃她们几个面前丢了面子,该有的排场不能少。
儿媳妇给了她这么华贵的钿子,她当然要戴出去,在那几个女人面前晃晃。
至于皇帝?
她已经不抱期望了。
人家现在看的不是衣裳首饰,人家看的是脸,而且要又美又嫩的,而不是像她这般,脸上都有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