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苏鹤说这话时衣服正被人一件件扒光,他皱眉:“你是畜生吗?我才刚醒。”
沈梨初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他放倒,俯身在他瓷白柔嫩的大腿间留下咬痕:“师兄刚才的眼神分明都想把我吃进去了。”
苏鹤脸上一阵燥热,一脚踩在他脸上:“少说话,多做事。”
沈梨初握着他纤瘦的脚踝亲了亲,笑得更加灿烂:“遵命,主人。”
如果说沈梨初的爱注定是枷锁,苏鹤愿意主动伸手去戴上这副沉重的镣铐。
其实沈梨初根本不必以死相逼,天下苍生也好,风花雪月也罢,人间烟火,流年岁月,四季更迭,他只要一人足矣。
眼眶被泪水打湿,沈梨初粗重的喘息随着身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撞进他的心底。
苏鹤右手被他牢牢按在头顶动弹不得,脖颈被迫仰起好看的弧度,下颚线条流畅又锋利。
沈梨初心道,师兄从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这副姿态自他们相识不久他就在肖想,远比五年还要久。
“轻点儿……沈梨初。”苏鹤咬着嘴唇瞪着通红的双眼,沈梨初压下那股想要在他身上疯狂施暴的欲望。
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这是师兄瞒着我私自受伤的惩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别急。”
苏鹤更多的惊呼与低吟尽数被沈梨初施了法术隔绝在小小的房间里。
冬日里的雨水夹杂着细碎的冰雪,打在林间发出沙沙的声响,似冬日精灵般洋洋洒洒地飘落人间。
屋内暖意融融,苏鹤瘫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的鞭痕印记混着清晰的齿痕牙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让他死吧,一天也活不下去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