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心里痛快,反正乐得清闲,翘着二郎腿用左手托着下巴看他:“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越是云淡风轻纪云锦越急,奈何沈梨初像座大山一样堵着他,纪云锦从没觉得沈梨初像现在这样碍眼过。
“阿舒年纪小不懂事,我不和他计较,可你妖族太子为苏鹤一人守尸整整五年,自诩妖界第一深情,天下谁人不知!”纪云锦指着沈梨初怒道。
“婚姻不是儿戏,你怎敢心里装着其他人却又和阿舒成亲!怎么敢!”纪云锦怒气冲冲,一副为苏鹤据理力争的好兄长人设。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着估计得被他感动坏了吧,苏鹤想道。
沈梨初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他:“我早就不守了,我只喜欢宝贝一个人。”
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苏鹤忍不住笑了。
放在纪云锦眼中又是另一层意思,他总觉得是沈梨初欺骗了苏鹤,苏鹤一定是暂时被他蒙蔽了双眼。
这一切只不过是苏鹤迫切想要逃离纪家的手段罢了,当不得真。
苏鹤就是要故意气他,随着纪云舒尘封多年的记忆缓缓开启,那些埋藏在心底深处被刻意遗忘的过去时时刻刻敲打着苏鹤。
持续多年的羞辱与折磨,苏鹤定要为纪云舒讨个公道。
“劝你稍安勿躁,都准备一下吧,马上就出发前往盛京了,大家都等着我们呢。”苏鹤视线从纪云锦身上挪到看戏的絮棠身上。
在后者没有丝毫畏惧的目光里冷哼一声,絮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否则可就再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