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的向姣被前面的人挤了一下,整个人缩在了更角落。
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担心的问:“小妹妹,你没事吧?”
向姣重重的呼吸,但本能的,她仍旧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有病,她虚弱的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晕车啊?有没有人给这小妹妹让个座啊。”
那年轻人对着附近有座位的乘客问,乘客们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闭目睡觉,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大毛病,又不是孕妇,又不是老人,又不是儿童,又不是那种碰撞一下就容易出事的弱势群体。
这小孩看起来已经半大了,身上穿的都是初中校服了,是在车上,都应该给别人让座的年纪了。
没有人让座,那提议别人让座的年轻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道:“你要是实在不舒服,下个站就先下车吧,缓缓,再坐下一辆。”
反正只要不出站,也不会重新收费,太难受的话,下个站下车自己调整是最好的。
向姣没有动,她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衣领,她已经感觉到呼吸困难了。
年轻人看这小孩也不回答他,只是埋头蹲在那儿,好像确实只是有点晕车的样子,他也不再多管闲事,拉着栏杆,继续回复信息。
向姣觉得自己眼前越来越花,她越来越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