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顾明月开个车门,也没赶上闻酌的手速。
“顾姐,闻哥,明天见。”
“明天见。”
车开走,顾明月摇上车窗就基本说不出话,脑子机械着过刚刚一目十行的流水单子。
有心调整着部分区域,又觉得一日流水说不明什么,只是脑子里隐隐蹦着想法。
偶然抬眼看向下颌绷紧的闻酌,难得地生出几分愧疚。
“等久了吧?”
“没多久。”闻酌轻踩了下刹车,很能控制住自己脾气,“睡会儿吧。”
嗓子都干成那样了,可别再说话了。
否则明早一起来,绝对得难受。
还不能吃药。
啧。
闻酌手敲在方向盘上,难得有些烦躁、
顾明月也是真没力气说些什么,侧躺在座椅上,眼皮子一闭就睁不开。
跟原先能昼夜颠倒主持跨国项目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根本熬不动。
睡了就醒不过来,第二天上午都差点没爬下床
临近十点才起来,但浑身还是觉得疲惫,脸色也不好。
“这怀了身子可得操心着呢,”彭姨给她熬了汤,看着她喝下去,还是担心的不行,总觉得是闻酌不够上心。
瞧瞧,这她才不在一天。
明月的脸色已经差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