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一点前,成功地开了饭。
他们那一桌坐的基本都是女方亲戚,顾明月也没几个认识的。
没什么寒暄,饭也吃的自在。
尤其是她现在孕后期,身边离不了人,就连婚礼敬酒容恪远都不多劝闻酌。相反,还得笑骂两句起哄的伴郎。
“闻哥,嫂子,你们吃好。”说是来敬酒,也不劝人喝,自己抬着就被就先喝干净了。
闻酌随了他一杯,拍了下他肩膀。就像中学他受欺负时被人推坐地上,路过的闻酌收拾完那群人,也是如这样般拍着他肩头。
转眼十余年,衣香鬓影,而时间却这瞬重合。很庆幸,都还能肩靠肩站立,彼此都在同一侧。
“好好过。”
容恪远笑:“哎!”
顾明月早起垫吧了不少东西,饭吃一半就减缓了进食的速度。她现在也不能吃太多,通常都是八分饱。
少吃多餐。
“不吃了?”闻酌时刻注意着她的动静。
顾明月点了下头,鼻尖微微动了下,呛人的烟味从隔壁桌传来。不远处的几桌,男人们都正指间夹烟,另只手握成拳,正兴致高昂地劝酒划拳。
顾明月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闻酌顺着她视线看去,干脆放下了筷子。
“走吧。”
“现在吗?”顾明月不至于这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