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不放心地拿手帕,认真地擦了擦下巴。确定擦干净后,也没了再吃糖葫芦的心思。
麻烦。
闻酌低笑了声,又把围巾给她往上遮了遮,手上临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却还要抽出一只手牵她。
“什么时候都只会先紧着你。”他语气平常,甚至都没有看她,并不把这当一件很重大的事。
事实本就该如此,是他先娶回来的媳妇后有的孩子。
什么时候明月都该在第一位,无论孩子是不是个小明月。
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争议的话题。
闻酌知道,顾明月也明白他意思。
她只是微微顿步,目光停留在闻酌身上。闻酌正帮她收尾那串令人酸到咂舌地糖葫芦。
也不知道老板咋做出来的这一串,个个都很酸。她现在是很能吃酸的,尝了都觉得有点泛口水,更别说不太爱重口的闻酌。
她看着闻酌皱眉,三两口吃完。
“甜吗?”
闻酌看她一眼:“不大明显。”
一本正经地样子,像是说了个冷笑话。
顾明月瞬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