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姨昨天夜里走的时候还见她好好地,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放下手里的果子:“她不都生了吗?”
也是个小子,她可是亲眼见着被推回来的。
那姑娘一家子都是老师,说话也是温温柔柔,跟明月很聊得来。
“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好像生都很难。过了午饭送进产房,大晚上才出来。回病房也没几个小时,好像就又出血了。夜里紧急被送进去,现在都没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隔壁大娘很是唏嘘:“那小媳妇儿年轻着呢,将将二十出点头,可真是受罪。”
彭姨听着也揪心。
隔壁大娘家的媳妇至少孩子都生了,哪像她的明月,现在都还没个定数。
这话听她耳朵里,就跟拿针扎她心似的。
不是个滋味。
“啪”地一声轻响,闻酌不轻不重地放下筷子。
隔壁大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话说的不大妥当。人家都还没生呢,她刚这一说,不是净给他们增加心理压力么?
她尴尬地朝彭姨笑了笑:“我刚也是听人说的,做不得准。那啥,彭大姐,东西送到,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吃,你们吃。”
彭姨笑容淡了些,见她出去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老公,帮我再喝点粥。”
就那么大个屋子,也没什么隔音的。闻酌能听见的东西,顾明月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