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热闹的办了一场,办宴的前几天,顾明月提前去饭店过了过流程。
饭店经理招待她,态度极好:“顾姐,您放心,我们都明白。闻哥该说的提前都交代过了,席面桌数按照他之前预定的砍半,其余不变。”
顾明月:“…把菜品单子拿来我看一下。”
闻酌虽然不大想办满月酒,但并不是一个抠搜的人,席面都是按着预定的来。菜品加主食全是饭馆最高标准,酒和饮料也是他找人提前送来,入库封存。
即便是宴请砍半,也是费不少钱。单桌价高,是他们饭馆这个月的最大单子。
经理不可能不上心,带着顾明月入库查看酒水,都贴有标签。
“顾姐,您看上面这都是听张哥吩咐,贴了纸条,密封保存。”
毕竟是他跟明月的孩子,闻酌办事体面,酒水都是花了高价买的同一批次。张带人泽提前几天运回来,饭馆也怕出现替换情况,当着他的面贴条保存。
酒水其实是孩子生前,闻酌都备好了。
那时候他一门心思都以为是个闺女,买很多箱酒都预存在别墅地窖里。想的很好,准备等他闺女成年或者结婚再拿出来喝。顾明月见他真心想买,就给他提供了个酒水的牌子,并没拦着。
反正后世都会升值。
顾明月拿手电照了下瓶身,随机查了几瓶,看过后又让他们给放了回去。
瓶身密封口都有人责任人签名,双重保险。
闻酌看着对满月酒不上心,但其实该做的事一件都没少做。
“麻烦你们了。”
检查过后,顾明月又确定了一下当天包间的摆花、座位和儿童餐,什么都忙完后,才走饭馆里出来。
一出门,就看见靠着车站的闻酌,手里正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