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皮肤嫩,顾明月把小家伙抱上床,也就睡了一天。第二天,闻酌就出去定了个架子,绕着婴儿车,四四方方地给糊上纱帘,整个盖了下去。
能拆卸,闻酌甚至还想过等冬天的时候,给他换个厚的帘子。
一劳永逸,断绝了小家伙上床睡觉的各种可能。
顾明月:“……”
但可喜可贺,出生快三个月,小家伙第一次成功地从亲爹身上拔下来一根毛。
终于有了独属于自己的物件。
小家伙睡熟后,闻酌照例先把他挪到门口,微微露条缝,而后,就掀着帘子上了床。
顾明月东西都还没抹完,伸白玉小脚,轻踹了下他。
“抹东西呢。”
自从过了两个月,两个人夜里越发合拍。都是刚开荤的年纪,还没享受多少巧,就有了小家伙。
他们现在算是重拾乐趣,彼此一直很放地开。
尤其是顾明月,之前图的就是闻酌年轻有劲儿身体好,现在那些依然很加分。
闻酌每天早起没白练,知她喜欢,也就越有动力。
“我帮你。”他坐在顾明月后面,大手滑过她嫩而香的肌肤,干惯重活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她腰侧,就差把“不坏好意”刻在沉重的呼吸声中了。
“想得美。”
哪怕是在床上,顾明月也不会一味地顺着他,嗔了他一眼,仔细地抹好最后一步,才转过身,笑着坐他怀里。
闻酌握着她不老实的小手,几乎是瞬间就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