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接过锅铲自觉回了厨房,顾明月抱着花溜溜达地跟过去。
“生气了?”
菜彭姨都炒好了,闻酌也就是把它盛到盘子里,瞥了眼顾明月没吭声。
生气倒不至于,冷静下来,他们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顾明月从满捧花里挑出最中间,也最不搭的那枝玫瑰递到闻酌手边。
“不是别人,只有我。”
顾明月借着送花,手指不老实地勾了勾他手背:“是我,要送给我那个天底下长得最帅、最能挣钱、也最疼老婆的第一好老公!别人都是老公给老婆送花,可谁让我们家老公太优秀、太完美了呢!这种小事只能让我来做啦!”
瞎扯。
领证的那天,也不知道花买给谁了。不送花是没见过她养,而且顾明月明显是有更喜欢的东西,衣服、首饰与珠翠,这哪个不比花实在。
闻酌瞥她一眼,没有纠正她的言语把戏。
“还望老公,”
顾明月却不依不饶,手指不规矩地顺着手背向上,薄甲为线,不断勾连,声音落地都像浮在空中:“不要嫌弃。”
闻酌定定看向她,后者眼里全是狡黠。要不是听见了彭姨还在外面,闻酌非把她给捆在怀里。
“小闻,菜都炒熟了,端出来就行了。”彭姨在外面催促他们。
顾明月眼眸无辜,只笑意更甚。
闻酌眼里分明都已起了火,接过花,握着她手腕,只有两个字。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