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拿胶布封了口,就给带了出去。闻酌怀里抱着小家伙,颇为遗憾,只能默默的给他递了个洗干净的萝卜皮儿。
小家伙最还糊弄,拿着用牙根啃的津津有味。
次日中午,顾明月提前回来给小家伙喂奶。她车停在家属院门口,拿包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旁边熟悉的车位空了下来。
一回家,果然只剩了彭姨一个,闻酌带着小家伙去了煤渣厂兜风。
天正是热的时候,一家子除了关不住的小家伙,基本没人爱出去。
“他开车走的吗?”顾明月换鞋多问了句,“怎么带的齐齐呀?”
“不是小闻一个人,就那个经常送文件小伙子。”除了闻酌能放心把小家伙捆在篮子里且想着用安全带束缚着,其他人尤其是彭姨是绝对不允许他单独开车带走孩子的。
彭姨之前有多放心闻酌照顾顾明月,现在就有多不放心他单独照顾小家伙。谁也不是个瞎子,彭姨现在越来越嫌弃闻酌照顾小家伙。
实在是太糙了。
也就幸亏他还有个他小家伙亲爹的身份,否则彭姨真的会把他隔地离孩子十万八千里远。
“他们一起走的。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要赶着回去开会。”
小家伙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多半的时间在睡觉,剩下时间基本都是闻酌带着,窝在他怀里出去都成习惯了。甚至到点了,他现在还会自己闹着要出去玩。
天热,闻酌也懒得多跟他讲道理,只要他闹就给拎出去,从不糊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