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早没了跟那些人玩猫逗老鼠的心。
“先说好,你要是下不了手,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顾明月半真半假开口。
她观察了闻酌一晚上,真不觉得闻酌有个什么事。就算有,也是因为江家姐弟上门而生气。
顾明月放下心,说话也理直气壮。
“嗯。”闻酌合上盖子,跟她一道出厨房,顺带着就把江家的事给她简言说了遍。
有了顾大宝在前,顾明月倒不是很震惊。而且那种事,她也真见过。
只不过那些人做的比江家要高超的多,没被人盯着抓到小辫子,肇事的人也没回来。
“你们有证据证明是谁主使的吗?”她反应淡定,踢了拖鞋上床。
闻酌拉上窗帘,开了电视,声音盖在嘈杂的音量下:“端看她怎么选了。”
再多的证据都抵不过人傻。
闻酌确实不是个仁慈的主,跑车路上见过太多的人性本恶。如果赵萍一旦犯傻,那他只会听之任之。
顾明月窝在他怀里,听他有力心跳声:“你觉得她会怎么选?”
闻酌嘴唇抿成直线,沉默片刻,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就是他那个赌鬼爹的选择。
在明知道他娘在柜子夹层偷放钱的时候,看着年幼的他,砸了两下柜门还是扭头冲了出去。
一走就是永别。
“她会选择最有利自己的生存。”
不然,那个时候她也不会一个劲儿地逼迫爷奶拿棺材本,毫不心虚的转移到自己名下。而后,等他爹一死,就迅速改嫁。
人性早已定型,时间带不走的变化。
顾明月点点头,不甚在意,只无声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