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呆呆愣愣的,男人又看她一眼,再往上面放了一沓,基本要把钱包掏尽。
“钱给你到位了,想买电话找小钟,别再去找彭姨。”
小钟?彭姨?
都什么玩意。
“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在卧室,男人从衣架上取下一个宽大厚重的皮质公文包,从里面“哗”地一下,掏出了个板砖大小的黑漆漆的东西,还得手动拉长一下上面的天线,然后才能接起电话。
大、大哥大?
“说。”男人似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势,目光短暂停留在半垂的凉被,尽露她身上的暧昧印记。
他喉咙微凝,一时竟有些走神。
虽然昨晚突破最后一步的目的不纯,但是...他企恶君羊易乌儿儿七舞尔吧宜想起夜里顾明月从一开始的嫌弃到最后的得趣享受,难得有了些缱绻温柔。
只是,当他把视线放到顾明月身上时,才发现那人已经看傻了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上的电话。
嗤。
闻酌面无表情地收回所有心思,没什么心情听对面的废话:“马上到。”
而后,转身离开,走的毫不留情。
顾明月呆坐着床上,被动地接受着大脑深处传来半截子的信息,目光所及是床头的报纸、墙上的挂历,无一例外地显示着今天的日期。
1998年7月12号。
顾明月:“......”
穿、穿越了?